Friday, January 19, 2007

東華的細雨

在東華能擁有什麼,東華的細雨是其中之一,躲不掉,額外附送大霧幾場,就算是英國的貝克街也不過如此吧我想,連下了幾天了,四天,我終於看開。
原本該是很冷的季節,沒有雨,風很大。我這樣抱怨著。不下雨對不起種田的好人,下了雨又讓其他好人心煩意亂,吸進黑灰的肺部是白淡的霧氣,吐出的是帶有鄉土味的問候語,都是問候人家老母的語言,在台灣格外有親切感。
微駝的身影從一端趕向另外一端,有些事情似乎一定要處理,事情似乎是關於一輩子的,在霧中,我有點分不清那身影的年紀,我的身影,可能也是如此。
白淡的霧氣似乎從肺部一路漂蕩進入頭部,從靈魂之窗溢出,阿,如此純淨的白,非但沒有惹人愛憐,反而讓人想起不好的往事,不好的現在,似乎註定悲慘的未來。
在滴滴答答的祀典中,有個聲音,降落。滴滴答答說,溫暖的浴室,溫暖的被窩,好像已經足夠,也許,真的有些事情該做,去聽,去感受。
我輕輕吐著白色的煙,和黑夜中的白霧,恰如其分的混合,無法分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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