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February 14, 2007

有些話,我不懂怎麼說出口。

學生的日期,應該是用一學期一學期的算吧,這學期,我研究所的同學都畢業了,少部分,該走的要走,不該走的當然繼續留著。
半夜四點還在打網誌的我,是不是太過分了,我也搞不清楚。
裡面有個老大學長,對我說的一句話,我一直印象深刻,也想像他表明一句,感謝您,有時候感謝的心,是最難表達的,說得太露骨,有拍馬屁之嫌,說得低調些,又怕言語的感受性低了,困擾,我還是在我最熟悉的網誌上表示一下好了。
一句很簡單的話,“你就是缺乏一種就是這樣的感覺“,受用無窮。
從小我就有很多興趣,不乏快樂,真的,不乏快樂,感謝上帝的照顧,但是這個情況也讓我有許多困擾,我在吉他上有了瓶頸,我可以用攝影來彌補,攝影上有了瓶頸,可以用實驗晶體來彌補,實驗上有了瓶頸,可以用遊戲來彌補,遊戲上有了瓶頸,我還有網誌,沒靈感,我,我還可以喝酒,真奇妙的感覺,永遠不會沒有快樂的感覺,感謝上帝。
我發現,好多遊戲還沒破關,好多data 還沒補齊,好多的音樂,還沒完成,好多的靈感還沒有化身成為文字,去置放在他們該在的地方,這是一種快樂,可也是一種悲哀,一種悲情,一種無奈。
快樂的是,我人生永遠不會無聊,悲哀的是,我永遠走在一個虛幻的我後面,在追求。
謝謝方老大,你的金玉涼言。
也許我會了解,也許我永遠了解不了,但是,我是由衷的感謝你。
你了解嗎??

Thursday, February 01, 2007

生病了,真的很難過。

一種吐不出來的悶,
在心中燃燒似的,
拮据了我量入而出的空氣,
也讓世界地震了,
因為這個悶,
而震動。

病況已經盤旋了一個星期,
煩惱也盤旋了一個星期,
煩惱著吳全某學生宿舍二樓10室的最佳男低音,
也是唯一的男低音,
夜晚上帝強迫的練習聲是否擾人清夢,
煩惱著夢中劇情明天怎麼演下去,
殺手最後是否扼殺男主角,
還是會放他一馬。
直到今天看到一點點的悶,
帶點顏色的悶,
有點緊張下,
卻豁然開朗,
原來,
是這樣阿,
生病了,真的很難過。
保重。

蛻變

最近逛到了一個令人驚艷的網站,上面可能沒有什麼可以讓人驕傲的,又也許網站上的故事說給別人聽也沒有人會感動,我認同他的平凡,百分之百認同;但是我卻因為他而感動了,沒有別的原因,因為他是一個我認識的人架的部落格。
其實我已經看了很多很多次那個網站,以前也沒有那麼驚訝,只是突然發現,以前從不拍照的他,現在滿滿的都是照片。就像怕錯過什麼似的,每到一個新地方,就必須拍照,證明自己曾經存在過這個地方,這個地方的記憶,不能沒有他,認為一張照片就可以留下什麼似的,帶著點帝王的霸氣,也帶著點無可奈何的流浪感。
雖然他以前就常常小小聲的告訴我,睡覺時眼睛沒有完全閉上的人,上輩子是帝王,我總是笑著說,你少來;他就是那麼的有自信,沒有自信就會哭的人,相信自己做的到卻失敗就哭的人,也可以說是靠著自信活下去的一個人。
這樣的一個人,我好了解,也互相了解,互相了解的程度可以用四個字來表達,坦誠相見,有一段時間,我和他就像是前東德祕密警察,你監視我,我監視你,彼此不讓彼此離開一步,我不知道在他心中我的祕密檔案有多少,不過,他的檔案在我心中倒是留下了不少份量。
正是因為這個份量,所以我對他的改變,更是驚訝,也許,人和人,人和人....
互相影響,再互相不影響,再互相忘記,再容納另外一個影響因子。再這些因子下面,蛻變,成長。
這是夢話,應該不會有人介意吧。

轟轟的聲音


當當當當....下課了,小學生的下課總是讓人興奮的,代表了遊戲,自在的笑容,台階上樓梯中的怦怦聲,那是孩子的腳步聲。
可是從以前,就會有一些聲音,比較淡,不是沒有,但是就是比較淡,淡的讓人幾乎忘了存在,隨著夏天的汗水蒸發了,聽不到了。
四五個同學打完球。“可不可以幫我買個飲料阿??“ 
“可是....“ 
“這是錢, 謝拉。“
“恩。“
重複的對話不知道已經幾次了,像秋天的落葉,掃也掃不完,清也清不掉, 小學生想, 也許, 長大, 就可以解脫了吧。
這事情就像命中註定似的, 一直跟著這個小學生一路長大, 不, 他沒被欺負, 和同學相處融洽, 但是他膩了, 似乎不想要在這樣子了, 想要說話時有人停下來聽一下, 他禱告。
天空在夜裡出現重重閃電, 似乎要回應小學生早上的祈禱似的, 轟轟的響個不停。
隔天, 大家都發現小學生出現了改變。行動派的小學生,似乎有點長進,有了更多的企圖心,說話出現了轟轟的聲音,雖然說話不大聲,但是的確聽到了,轟轟的聲音,出現在聽話者的心中,轟轟,轟轟。
小學生也發現了這個改變,他不是很確定自己喜不喜歡這改變,一開始,他是希望這樣的,但是現在,他也不確定是不是喜歡這樣子,他想到了以前媽媽和他說得故事,一個賣矛也賣盾的人的故事,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那個人一樣了。
過了一陣子,小學生祈禱,請求一個答案。於是他得到了自己開關聲音的權力。
一路上的嘗試,似乎都是黑白畫面的默劇,沒有對白,也沒什麼好說的。如今,他還在找那個答案。